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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申儿，你真的来了……”司妈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呵。”他在套她的话。
他如果没有这个打算，从袁士那儿将章非云带出来之后，就应该放走。
颜雪薇面色冷漠，“打你，还有什么敢不敢的？我想打你，就要打。”
“没什么不好的，这是我家，我说了算。”
“……”
“陪伴总裁出席派对，也是秘书的本职工作啊。”她不死心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没什么，我就是随口……”
他最怕的一点就是，穆司神的出现可能让颜雪薇犯病。
与其让她去外面苦苦寻找，不如由他来告诉她事实。
祁雪纯抬起眸光：“最重要的账册真的毁了吗？”
光明正大的“一脚踩两船”，这种事情穆司神还是头一遭。
这种碰撞在训练里只能算程度最轻的，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，刚才她却叫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