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着他来到三楼，敲门声响过一会儿，门打开，露出子吟面无表情的脸。

程奕鸣心头冷笑，他刚才并不知道她躲在后面，也不是故意问出那些话。

“你舍得吗？”

说完，他继续往前走去。

季森卓只能将她扶到墙角长椅坐下，等结果出来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
什么继续？

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我不该这么想？”

A市的市中心多得是这种六七层的小楼房，一栋接一栋的，外表一点也不豪华，加上年头已久，反而有一种与地段不符的安静气氛。

他们不如将计就计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等她再次出手就可以。

“那你和雪薇就这么散了？”

“我应该恭喜你，”他冷声说道，“你喜欢的男人，现在回心转意要娶你了。”

程子同挑眉：“换个人少的地方。”

反正也睡不着，她起身来到书房，想看看两人喝得怎么样。

她灵机一动，抓起季森卓的胳膊，躲进了旁边的树丛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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